“魏守勤是省卫生厅的一把手,你知不道他手上还压着多少重要工作?
别的不说。
就说那个黄秀菊儿子的医疗纠纷案。
闹得沸沸扬扬!
都上了京城晚报,Z央已经点名批评!
现在汪书记还指望着魏守勤去处理这件事,平息风波!
你倒好,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回来就把魏守勤给了!你说,医疗纠纷案谁去解决?是你还是我?
你让我怎么跟上面交待?”
陈检越来越激奋,就仿佛林东凡真的捅了个天大的篓子似的,令百越省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尴尬境界。
林东凡不以为然地回以一丝笑容:“陈检,省里指望魏守勤去解决黄秀菊儿子的医疗纠纷案?您该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谁跟你开玩笑?严肃点!”陈检端的是一身正气。
林东凡轻皱眉头:“魏守勤有什么资格去解决这个纠纷?是凭他坐拥24亿海外债券的贪腐实力?还是凭他精准计算情妇排卵期的专业精神?”
“……!!!”
这简单几句话,把陈检噎得哑然无声。
林东凡声色沉重地讲:
“黄秀菊,一个环节工人,为了给16岁的儿子治病,到处借钱,连家里的老宅都卖了,掏空了一切家底。
结果儿子却死在手术台上。
黄秀菊有向卫生部门申诉,没人理她,当时魏守勤在干嘛?
黄秀菊是在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去医院门口举牌,继而与医院保安发生冲突,是保安先动的手。
被刑拘的人却是黄秀菊,你不觉得这事很荒唐?”
面对林东凡的质问,陈检的脸色也凝重了许多,这次他不是气林东凡话中带刺,而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低估了事态的严重性。
通过林东凡的态度与先斩后奏做法。
不难判断——这应该是Z央的意思,是Z央在授意林东凡重拳出击,大力整顿百越省的医疗腐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