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毒。”林知清探出头,轻声说了一句:
“堂兄,倘若我们全都留在那里,可就落入江流昀的圈套里了。”
“严鹬深不可测,刚才那种情况只有他才能应付。”
林十安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他点了点头,看向前路:
“我没想到江家居然还有此等手段。”
“到底是侯爵,江云鹤在朝堂耕耘了这么久,不可能没有后手。”
“我们的速度极快,抢了先机,让他直接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失去了一部分筹划的机会。”
“虽然现在做主的是江流昀,但肯定有许多藏在暗处的人脉或武器是江云鹤提前准备的。”
“不可掉以轻心。”
说到这里,林知清看向陆淮:
“京郊大营可有异动?”
陆淮摇头:“云枫一直在那头看着,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问题?”林知清微微皱眉。
这不应该。
镇远侯想要和朝廷抗衡,唯一能仰仗的便是手里头的兵权。
虽然他明面上的兵权已经被朝廷收回了,但林知清并不认为这些年以来他们没有培植自己的势力。
但一时半会儿林知清也想不清楚,她看向前头的路,只觉得身体有些发冷。
“阿清,我们继续走吧。”陆淮轻声开口。
林知清点点头。
很快,马蹄声又响了起来。
三人的身影很快便经过一片村落的房屋。
林知清看到了一口水井。
那是先前算计刘邙之时,她利用黄金分割数列和催眠术布阵的阵眼。
就在林知清回忆之时,陆淮和林十安同时拉动缰绳,停了下来。
马匹似乎有些焦躁不安,在原地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