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口从他的父亲晏为语开始说了起来。
与此同时,镇远侯的侍卫快马赶到栖梧山,找到了江流昀。
“世子,堂审有变,严鹬出现了。”
听到这话,江流昀只是轻轻点头,并没有多说。
他远远看着栖梧山的悬崖,脑海中全是林知清的脸。
见江流昀没有反应,侍卫有些着急了:
“世子,侯爷特地让我赶来提醒你,若是找到林知清,定然不能留其活口。”
“若是她不能在今日之内赶到大理寺,镇远侯府便安全了……”
他的尾音一抖,迅速低下了头。
因为江流昀正用一种阴沉的眼神看着他。
见他低头,江流昀这才移开目光:“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我做事了?”
他的语调毫无波澜,但包含着一股杀气。
侍卫不敢再多说,缓缓退下了。
江流昀端坐在地,只盯着眼前的空地。
他已经在出栖梧山的必经之路上等了三日了。
整整三日,都没有见到林知清的身影,或者听到过她的消息。
想到这些,他朝着外头招了招手,立刻有人上前开口:
“世子,最新的一批人还未回来,暂时没有林知清的消息。”
很显然,同样的问题江流昀已经问过许多次了,以至于他没有开口,侍卫已经回答了。
听到这话,江流昀仿佛已经麻木了。
他再次看向先前林知清跳下去的位置,把江云鹤的叮嘱忘了个干干净净。
他思索了这么几日,一直在想一件事。
若是他当日不步步紧逼,林知清是不是还能站在他面前。
打他也好,骂他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