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听说来了不少标致水嫩女子,正想去看看!”王磐顿时兴趣上来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家丁捧着一只信鸽飞快跑进来:“东家,是夏州那边来的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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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州?
王磐眼睛一亮,难道是胡三?
他急忙抢过信鸽,从腿上取下竹筒,迫不及待打开,匆匆看完,又仔细看了一遍,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周兄,白老弟!赵暮云的秘密,终于被我知道了!”
什么!
两人急忙凑了过来:“卷烟作坊?金丝草?这是何物?”
“两位有所不知,我曾听一个西域商人说过,金丝草精贵无比,可供人吸食,具有提神驱疲劳功效!”
“想必是赵暮云发现了此物的妙用,准备制作成便于携带吸食的卷烟。”
“人一旦经常吸食,就欲罢不能而上瘾,比起细盐来,暴利百倍。”
“我就知道赵暮云这卧虎岗绝不简单!原来藏着这等生金蛋的母鸡!”
王磐一脸眉飞色舞解释。
“比细盐还暴利百倍?”
周德全和白守敬是商人,追逐利润是他们的天性,一听还有如此暴利之物,顿时两眼发光,闪烁着贪婪和阴狠。
“太好了!”
周德全抚掌大笑,脸上尽是怨毒的快意,“上次刺杀不成,这次,断他财路,毁他根基!”
“让他赵暮云也尝尝失去的滋味!王老弟,当如何下手?”
原本属于周德全在河东道的粗盐垄断被赵暮云的细盐破坏,还搭进去了一个儿子,周德全无时无刻想报复。
王磐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毒蛇般的狞笑:“如此紧要所在,有重兵看守,强攻不易。”
“但…既然是工坊,便有工匠,便有原料!胡三不是混进了他们的车队吗?”
“那我们就劫他的货!烧他的草!更要收买或胁迫他的工匠!将这卷烟的秘方和工坊夺过来!”
“让赵暮云的心血,付之一炬!”
白守敬和周德全狠狠点头:“对,这一次,定要赵暮云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