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纷纷哇哦,竖起耳朵。
这是有大戏呀!
闵希的脸青一白红一白,眨眨眼睛,不想竟然有这么惊悚的事情?
李娇财脸色涨红,浑身发抖:“你你你你这个不孝子,你爬我床,我不让你爬,你你好意思来反反过来污蔑我?”
“呵呵,”傅言深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爬你床?你是天仙,还是……”
他忽然去拉自己夫郎的手:“像我夫郎这般可人?”
突然被他拉进怀里,闵希羞红着脸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李娇目光歹毒得像蛇毒蛇一样冷眼看着他们,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只恨不得现在就将那张羞红娇媚的脸撕烂掉。
吴县令打断他们的争吵:“不好意思各位,我忙着从牢里提问犯人,这才花了些时间,二流子还不上来!”
很快二流子,手跟脚都挂着叮叮当当的铁链被推了上来。
吴县令道:“所犯何事?”
立刻有人扑过去要打他:“这个狗男人居然夜半爬我阿爹的床,要对我阿爹不轨,这个狗男人!”
李娇财一听,立刻跳起来过去撕他:“你个贱男人,你居然宁肯爬那种老夫郎的床,你也不来找我,你这个贱男人,吃我的,穿我的,拿我的,用我的,你还还去找其他老夫郎,怎么那张皱巴巴的脸比我长得好?”
“你还说你蛋疼,你被他打的蛋疼啊,怕被他发现先消停一会,现在你跟老夫郎你就行了,跟我你不行了!”
又咬又撕又踹的,还不断的挠他的脸。
呵呵呵呵,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大家都流耳恭听。
二流子喝道:“停停停停,你说什么呢?大家都在听着呢,大家都听着呢,你别发疯了!”
被李娇财打得心烦意乱,也跟着疯了,揪着他的头发啪啪啪的开始打他。
“操,你一天到晚就离不开男人,老子不过是拿你一点钱,你就逼逼赖赖的想要掌控老子,就你这个老哥儿,你还想要我对你一心一意!”
其中还夹杂许多不堪入耳的话,打起来也是真的狠。
李娇财道:“你个没良心的狗男人,你敢打我,我还给你生了个哥儿,你不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你……”
二流子道:“哥儿跟你一样的贱骨头,要来做什么,我恨不得把他捏死!”
旁人哇了一声,也算是开了眼了。
李娇财道:“你居然这样说我的孩子,我跟你拼了!”
一个男人一个哥儿,就这般厮打在一起。
吴县令旁边的一个官差哼道:“之前我们夜间探访,还看到他们卿卿我我,迫不及待按着门就要上,此刻想不到竟然就撕破脸皮啦,如此简单!”
吴县令看了那官差一眼,那官差立刻收声,不敢多说了。
吴县令却没多说什么,就勾唇笑了笑。本来偷汉子在这个朝代就不是什么罪,官府管不了。
而二流子被抓入监牢,是因为他翻墙进了人家家里面,差点被打死,然后这才将他扭送到官府里。
只能说他宁愿去跟一个老夫郎都不去跟这个年轻许多的后娘,确实是挺羞耻的一件事情,难怪那后娘能疯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