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深在他身后,哑声道:“我会轻点的。”
闵希扶着桌子,脸红扑扑的心想,但凡他说到做到。
桌子与墙面碰撞、地面摩擦出来的声音有一点惨。
男人双手从后面圈过来,一手虚捏在他的脖颈,一手圈在他的腰腹上。
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男人在身后咬着他,耳根低声喃喃道:“扶郎要怀小宝宝啦!”
闵希脸红扑扑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坏坏的咬他耳根,说:“要不要?”
他先是哼哼,好不容易成了音,道:“不要。”
“不要?”男人的声音充满危险。
他立刻改口:“要。”
男人的声音变得愉悦,说:“好呀。”又咬了咬他耳根,用更低的气音说……
终于抱到床上的时候,又被男人整个从后面笼罩住,要将他的脸蛋掰扯过来,跟他贴着脸蛋,轻轻吻着他的嘴角。
他被吻得收不住自己的唾液。
……
第二天过了晌午,他们才进了马车,哒哒哒回家。
这离家也不过五日,闵希心中仍是紧张。
不知大家都如何了。
马车没有到村子里去,到了县城他们就下车了,想到店铺看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提心吊胆起来,许多人围在那里气势汹汹的,来者不善,还拿着棍棒。
一群糙大汉对着他们店铺的一群小姑娘小哥儿呼啦啦的说要将他们拉去打杀,围观的人都被他们用棍棒拦在了外面。
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谁敢进去就是死,跟我们作对就是死!”
闵希奇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纸跟墨已经开始卖了?”
傅言深不知道,摇摇头。
张丫头仰着脸,对着棍棒毫不改色,喝道:“我们就是要卖怎么样!我们不但要卖,我们还要卖四百文一斤,怎么样!”
“死丫头嘴真硬,打死她!”
张阿婆也挤在前面说:“我就说嘛,这贱货,扫把星专门来害人的!”
说着就要抢一根棍去打张丫头,那些个壮汉都被这个人的热切殷勤吓到了,他们不过拿钱办事,真打人那得另外给钱。
不过她的棍没打到,张丫头被他反手夺下来,反打在她身上。
身后的姑娘哥儿们一片喝彩:“做的好,做的好。”
张阿婆吼的撕心裂肺:“不要命了,不要命了,造孽啊,天呐天呐,这个孙女真是丧门星,竟然敢打我,阿奶都敢打!”
她叫得撕心裂肺的,但大家都在那里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