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也没什么真正需要忙的,但是一回来就睡觉就做那档子事,那真不好。
闵希面红耳赤地反过来拉着傅言深道:“不要再睡了,赶紧先砌了墙吧,我们的房也落太多灰了。”
特别是他们的文账,真是很容易脏,几乎隔个几日就要洗一次。
不知是不是错觉,一开始嫁入门时,那文账还没这般容易脏。
许是最近太激烈了,床榻吱呀,碰到了墙壁,屋顶也跟着落灰,就挺心堵的。
他们的床现在已经四面不着壁了。
夫夫俩洗了手,换了木屐鞋继续混泥浆。
闵希让夫君在下方抹,他在上方砌,忙碌一片,到傍晚堂屋才砌好一半。
闵希都有些累了,他夫君倒还干劲满满,说要将正面的这一堵墙都砌完。
闵希吓了一跳,赶紧拉了他说:“倒也不急在这一时。”
他实在不知他夫君是真不累,还是能忍,只觉得自己也不能这般体质差,得好好锻炼才是。
体力都是练出来的,他夫君倒是很多时间练,晚上也是。
……
他如今确实懈怠了。
他也明显感觉到,这些年来自己的身体都大不如以往,譬如他的拳脚多年没有勤加练习,都已经生疏了。
他每日还是得多练练。
至少不至于一遇房床事就焉焉的。
他们刚刚闲下来洗了手脚,那边陈须生就拉着牛车运他们所买的东西过来了。
陈须生有些不好意思道:“有些晚了。”
闵希说:“不晚,来得恰是时候。”
傅言深过去帮着他们一起将沉重的物甚搬下来。
搬那个大浴桶的时候,陈须生说:“摆到哪里?”
傅言深刚想说话,闵希就拦住了他道:“先放这里吧!”
傅言深拧眉道:“帮我搬到侧屋。”
他完全不听闵希的,跟着陈须生就搬到侧屋去了。
闵希羞得脸红,不好再去看,回了房。
等陈须生离开了傅言深自己进了房,看闵希坐在梳妆桌前,过去黏黏腻腻好揽着对方的腰:“怎么了?突然生气了?我们不是商量好了,要放旁边房子么?”
闵希说:“让别人知道多不好,我也可以跟你搬进去!”
傅言深道:“他不帮我搬进去就不知道啦?这桶都是从他那里买的,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桶大的足以放下两个人?”
闵希顿时哑口无言。
他突然想到什么道:“夫君这桶这么大装水很多,我们要挑这么多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