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又没有骨头,如果分给它们吃?这也是太贵了些,但是看着它们馋得汪汪喵喵直叫的样子,不给它们吃也是不忍心。
特别是那三只小猫,看他们将肉举起来了,这才凑过来,娇娇地喵两声。
闵希一颗心都要被这两声偷走了。
在他痛心疾首的时候,傅言深笑道:“我来吧。”
他拿着刀切了五块,分别丢在几个角落。
猫猫跟狗狗都分别叼了一块,跑到角落,喉咙咕噜咕噜地护食。
估计也是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
那倒也是,谁家舍得直接给猫猫狗狗吃肉?
等猫猫狗狗走了,闵希赶紧趁热吃肉,太香了,大口大口吃肉的感觉更是万分满足。
猫猫吃肉吃得慢些,狗狗很快吃完又围过来,还扒拉闵希膝盖,闵希挡了两次,傅言深起身索性将它们关柴房去,眼不见为净,还跟闵希说:“吃慢些不急。”
吃过肉后,便又是睡觉时。
夫君的手更好了许多。
闵希是如何得知傅言深的手好得怎么样了呢,那便是每日晚上。
白天他还心疼夫君,锄地久了手疼,现在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夫君可完全不像手疼的样子,手上青筋都爆起来了
抱着他一点都不愿意松开。
也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闵希甚至怀疑夫君翻看了自己的箱子,里面有这些春宫图。
倒不是他想看,而是之前在府上的时候,许夫郎逼他学习如何讨好男人,就给他买这些春宫图看,他脸红羞涩不好意思看,许夫郎就派个汉子就在他眼前一页页翻给他看。
羞死他了,他只能自己看,每次许夫郎还要来考察功课,他不好意思说,就让他提笔画出来。
……
又或许夫君没有看那些奇怪的东西,而是之前他那几次操作开拓了夫君的思维,总之夫君开始变着花招。
他们没有在床上,夫君将他抱了起来。
他浑身的重量都依附在夫君的身上,说话断断续续不成声,他还是忍不住喊:“夫、夫君……”
他的手放在傅言深的手上,抚摸着傅言深左手手臂,压着喘息低声说:“你的手不疼吗?你这样,还是、放我下来,放放我下来……”
娇软的声音钻入傅言深的耳膜,他只觉得自己都要疯掉了,哪里还管得上疼痛,浑身都是酥麻的舒适感,还有电流窜过。
被夫郎推拒的多了,他还是回应道:“不疼,很舒服。”
把闵希羞得脸都烧起来了,傅言深摁着他有点食不知味,什么都不够的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能再近,相贴的肌肤磨出细腻的汗珠,两人都大汗淋漓,闵希摸着夫君健壮的身体,意乱情迷,他的夫君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身长袍的时候一副俊雅书呆模样,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刚猛的庄稼汉形象。
夫君似乎有些太沉迷这档子事了,自从他入门,除了第一天他们没有行房,接下来没有哪一天是不的,而且不止一次两次。
许夫郎跟他说过,男人如狼似虎,隔几天就要来一次狠的,但是他夫君好像每次都这么狠,不过许夫郎也说了,血气方刚的男子本来就是要旺盛些。
他的夫君很健壮,也很勇猛。
闵希握着夫君受伤的手臂,迷糊地想明天就让他去搬砖,看他还有没有这么好的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