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他屁事。
青年冷笑一声,没跟他们多说,径直回屋。到院门还颇有气势地砰一下关那扇不但漏风还可以钻狗的门。
二流子像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尖着声音还在那骂。
“臭杂种,狗东西。”
旁边的混混道:“老大,为什么不打他!教训一下他,让他嚣张!”
二流子捂着手,气急地狠踩小弟一脚,恨声道;“你没见他那么大高个么?你打得过?”
……
傅言深踩过杂草,回到刚刚清理出来的居住区,掀开破锅,锅里空空如也,打开烂米缸,半粒米都没有。
他磨磨后槽牙。
奈何腹中空空如也,本就空腹劳作了一大早上。
傅言深只能到院子来,打开水缸,水缸已经见底。
真是穷得连水都没得喝。
他打一瓢水来喝,一瓢不成再来一瓢,肚子是撑了,还是咕咕作响。
傅言深抿唇放下水瓢,看看自己破落的家,也没什么可以让他拿出去卖的了。
但他还是得到县里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换些什么来填饱肚子。
他堂堂八尺男儿,难道要饿死家中!
想了想,他往空荡破败的堂屋走去,翻开枯草堆从中翻出一本书。
这本书在他被赶出家门前拿在手里看的。
……
关了院门,傅言深就往县里去了。
他空着肚子在吵杂的人流中穿梭,手中卷了本书。
他生性内敛沉默,平日除了读书,并没跟人交际的能力。
被赶出家门也不过多了饿肚子的技能。
至于种田,他暂时还没种明白。
看着来来往往人群,他却不知要怎么开口。
他本想用手中书本换个吃食,但就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十几日前他就是穿了一身好衣棠,饿着肚子在县城发呆。
有人说他衣服好,卖不卖。
他说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