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二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默契十足。
前后脚的在谢青崖面前“无意”脱掉上衣,展露身形。
还开始对谢青崖说些奇怪的话,暗示他一个哥儿做生意辛苦,相公还是个病秧子,活不了多久。
不如趁早给自己找个依靠。
谢青崖哪里听得了这些,直接把人揍一顿,叫牙行来领人。
凌星是每两日去一趟糖水铺子,去的时候谢青崖刚把人赶走,看到凌星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才好看一些。
同凌星说了始末,谢青崖忍不住道:“幸好你今日才来,不然他们指不定还得在你面前开屏。”
说着他又抬起手臂,一掌拍在自己胳膊上,不屑道:“就他们身上那几两肉,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耍刀。我衣服脱了,比他们精壮多了!”
谢青崖拉着凌星的手,让他感受臂弯的肌肉。
凌星安慰一番谢青崖,肯定了对方的力量。
思绪却不由飘远,就算那两人真像谢青崖说的那样,在他面前开屏,他也不会被其身形所吸引。
在云水县,他没见过比沈回更好看又充满力量感的身形。
想到沈回,凌星耳尖有些红,心里算着日子,应该快回来了吧。
打手一事,谢青崖不好和王隽说。
不是怕王隽误会什么,是怕王隽心里难受。
他的身体是当年被家里打伤,后面忙着逃命,居无定所,在哪都待不久,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间。
也就在小柳村这几年才好好的看病问诊,没让身体更差下去。
春夏时身体状态比秋冬要好些,但也确实是一年不如一年。
家里条件有限,王隽又有意给谢青崖留钱,用的药都不算太好。
谢青崖这次是把家里所有钱都拿出来做生意,不破不立,他也是想搏一把。
后面有钱了,就能给王隽用好药养着,多活一年是一年。
打手说的那些话,谢青崖听着不舒服,王隽心里也一直担忧自己撑不下去。
若是如实相告,只会叫王隽难受。
谢青崖又不想对王隽说谎,干脆闭口不谈。
也特意叮嘱过凌星,不要和王隽说。
凌星把王隽的信收好,随后回了一封。
只说是那两人做事不认真,气到了谢青崖。他会请屠海帮忙找靠谱的人,让王隽不要担心。
凌星是行动派,说了就去做。
正好屠海也回来了,歇两天才出航。
为方便,屠海在县城买了座两进的院子。看着大,不过里面住满了人,显得拥挤许多。
全是他的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