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几个全都被吓得不敢玩,饮料也不敢要,赶紧走了。
说真的,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刚仔,聊聊?”
这个风波过去,麻杆又凑到我身边说了一句。
我答应一声,和麻杆一起去了办公室。
关上门,他直接问我:“怎么了?这么大火气?还真因为宋小棠?”
“不是。”
“那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麻杆想到了什么,又问了我一句:“就你现在这个地位,还有人能给你气受?”
“槽,我有个屁的地位?”
之前大宽那一番话,真的让我心里窝火!
胜哥在睡觉,我又没有人其他人能说,现在麻杆问起来,我就跟他说了说。
“正常。”
听我说完,麻杆一点都不觉的意外。
“正常?”
我都怀疑我耳朵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宏兴社这么欺负人,还他妈正常?
“你先别着急。”
麻杆劝了我一句,又跟我仔细说了说。
他在港城混的时间长,和社团接触的也多,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他都是门清儿。
按照麻杆的说法,宏兴社一贯都是这么做的。
不光宏兴社,其他的社团也差不多。
社团肯定是要抽水的。
抽完了水,剩下的钱才是名义上老大的钱。
“要不你以为那些‘北姑’怎么那么惨?”
麻杆咂了咂嘴,说道:“你算吧。”
“一天要一千块的人头费,一个客人算一百,一个‘北姑’一天下来接十个客人,才算是够了人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