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性的错,说白了就是出轨,解景琛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她若是出轨,肯定要找一个各方面都略胜一筹的人,找一个方方面面不如解景琛的人,她脑袋有包吗?
叶可云再次一愣,秦浼不到二十岁,哪儿来的这种看透世俗般的感悟?
“你真是秦浼吗?”叶可云问道,失忆后能让她判若两人吗?
秦浼瞳孔微缩,端起搪瓷缸,泯了一口,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她的心虚。
除了解景琛,叶可云是第一个如此直白问她的人。
秦浼放下搪瓷缸,与叶可云对视几秒,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不是。”叶可云意味深长的说道,审视秦浼的目光愈加犀利,有种让秦浼无处遁形的压逼力。
“你说不是就不是,你高兴就好。”淡语,秦浼脸上有着超乎平常的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
这具身体是原主的,经得起验证,至于灵魂,如何验证?
“你到底是谁?”叶可云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狠决。
秦浼清澈的眸子如水般纯净,目光直直的盯着叶可云,红唇开启,一字一顿。“秦、浼。”
她是秦浼不假,秦想验证过,只是……
一抹嗜血的光芒从她妖媚的凤眸里一闪而过,叶可云突然靠近秦浼,俯在她耳边。“你是敌特。”
秦浼杏眸一震,深知叶可云只是试探她,如果叶可云真怀疑她的敌特,靠近她的同时就对她出手了。
这是解家,叶可云怀疑她是敌特,秦想和解景琛呢?
“你希望我是敌特吗?”秦浼平静地问道,杏眸不泛半点涟漪。
“不希望。”叶可云是真不希望,秦浼若是敌特,秦家会遭殃,解家也会遭殃。
在这个敏感的年代,秦浼可不敢赌气说自己是敌特,对待敌特,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我只是失忆,不是叛徒。”秦浼有必要为自己辩解。
叶可云不见丝毫玩笑的凤眸,目光探究地凝着她,陷入沉思。
秦浼抿了抿红唇,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一副真金不怕火炼的样子。
叶可云敛尽戾气,在下一瞬,露出一抹水柔笑靥。“抱歉,刚刚吓着你了。”
秦浼睁眼,瞅着叶可云,说没被吓着,那是假的,敌特的帽子一扣上,她就死无葬身之地。
这种致命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解景琛知道吗?”秦浼淡漠的声音带着疏离,她和秦想相处的时间不长,她和解景琛却是朝夕相处,被枕边人怀疑是敌特,他能安稳睡觉吗?
“不知道。”叶可云脱口而出,心里为解景琛捏把冷汗,秦浼没问秦想,只问解景琛,针对性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