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说的这些,他又无力反驳,亲生母亲护不住他们兄妹三人,阿奶瞧不起她,对他们兄妹三人非打就是骂,父亲又愚孝,对阿奶百依百顺。
“解景玮,做人要厚道,我妈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秦浼说道。
“什么叫仁至义尽?她把我撵出家,分家也没我的份,宁愿将北屋分给大姐,也不分给我,她就是偏心景三和大姐。”解景玮怨气冲天,在父亲的安抚和承诺下,他忍了,没回家闹,今天秦浼挑起,他就忍无可忍了。
“林雅茹对解景琛是什么心思,你心知肚明,你要娶她,就必须从家里搬出去,我妈……”
“是我要娶她吗?如果不是你和景四从中作梗,跟她在一起的就是景四,而不是我,事后被威胁离婚的人就是景四。”解景玮怒吼着打断秦浼的话。
“如果是解景琛中招,他宁愿欲火焚身,也不会碰林雅茹。”秦浼笃定道,他们做了万全准备,解景琛真中招了,他就会服下她给他准备的药,不能解他身上的药效,却能让他保持清醒,全身而退的离开。
解景琛找到她,她就是他的解药。
当然,这些话她不会告诉解景玮。
“说得冠冕堂皇,那药效有多烈,只有中了药的人才深有体会。”解景玮不屑的说道。
“你敢说,药效发作之前,你的理智就尽失了,没有吧,药效是慢慢发作,凭着意志力离开并不难,而你呢?等着药效在体内发酵,顺从身体的反应。”儿童不宜的画面,秦浼都不好意思说下去。
解景玮无语凝噎。
“啊……”林雅茹发出一声惨叫,秦浼是杀人诛心啊!
秦浼看向近乎疯癫的林雅茹,没什么情绪波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解景玮背对着林雅茹,没有转身看她一眼,烦躁的撸了一把脸,这个胡同虽然很少有人经过,却不代表没人来,他的人设已经崩塌了,不能更糟糕下去。
“秦浼,这仇我们结下了,你给我等着。”解景玮放下狠话,阔步走出胡同。
“切。”秦浼对解景玮的狠话不屑地冷笑,如果不是公公还没放弃这个儿子,解景玮就如同丧家之犬。
秦浼看了林雅茹一眼,推着自行车走出胡同。
解景玮和秦浼前后离开后,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和一个中年妇人鬼鬼祟祟走进了胡同。
秦浼见院门敞开,眸光微闪,她和解景琛最后离家,她记得解景琛关了院门,沈清将沈彤送去考场就去上班了,解景珲在考场维持秩序,婆婆在医院上班,公公出差了。
难道公公出差回来了,不对,公公的车没停在外面,难道被小偷光临了。
秦浼脸色一变,推着自行车,加快脚步。
秦浼站在院门口,看着院子里熟悉的三人,文星楠、吴英雄、苏可欣,苏可欣怀中抱着一个孩子。
文星楠像女主人一般,热情接待着吴英雄两口子。
看着这一幕,秦浼都怀疑,她走错了,走到隔壁文星楠家了。
“英雄,郭大妈很想你们两口子。”文星楠停顿一下,又补充道:“还有孩子。”
吴英雄笑而不语,一旁的苏可欣却有些反感,良好的家教让她笑着隐忍,没反驳文星楠的话,低眸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儿,母爱的光辉萦绕着她。
“英雄,不是我多嘴,郭大妈太可怜了,你们身为她的儿子和儿媳妇,不能伤她的心,让她寻死觅活。”文星楠苦口婆心的劝道。
秦浼咋舌,这个文星楠真没边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