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让芙因和少主夫人说上几句话?”
雪松说完,将头颅低垂,他已经做好了受责罚的准备。
为了能完成心悦之人的心愿,他做什么都值得。
空气中沉默得令人压抑。
清语感觉到狐宴身上的寒气,双手搭在他的脖颈上。
将原本贴在他胸膛上的小脸抬起,目光里带了一丝恳求。
“我想和她谈谈。”
“可以吗?”
狐宴垂眸看着怀中湿透了的人,双眼明亮的看着自已。
眸中顿时软化下来,却也没有立刻答应。
“明日再谈,你身上很凉,得先沐浴。”
雪松见少主已经松口,便知事情有了转机。
拉着还想说些什么的芙因退下了。
少主既已答应明日,那他们便明日再来。
清语直直的看着离去的明黄色衣裙,心中微思。
这姑娘那般不舍的看着自已,定是认识自已的。
也许她可以从她口中得知关于自已的事。
狐宴抱着人,抬脚便踹开了院门。
刚要踏进时,怀里的人抓着他的衣襟,声音难得的有了软意。
“可不可以不要再关着我了?”
“我不逃了。”
清语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心中有些忐忑。
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
她实在不喜欢被人关起来的滋味。
向往自由的飞鸟,又怎甘心待在金丝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