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狗子似乎已经开始吞咽了。
富成勾起嘴角,赶紧毒死,差点就被发现了,但畜生就是畜生,狗改不了吃屎,拿什么跟人斗。
久酥正要掰开它的嘴巴,但嗷嗷却吐出来了。
“吓死我了,贪吃鬼。”
她看着地上白乎乎的包子,眼底闪过一丝冷冽。
嗷嗷开心地蹦跶,突然躺在地上,吐出狗舌头,成功装死,之后又用狗爪子戳了戳包子。
白落雪问:“这狗在说什么?”
“它说。”久酥戴上手套捡起包子,与江璟交换了一个眼神,在江璟的手势暗示下,富成被绑了起来。
“它说,包子有毒。”
富成慌了,这狗是成精了吗?他解释道:“丞相,下官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包子,可能是别人路过,不小心丢在这里了,也、也可能是府里有老鼠,用来药老鼠的。”
白落雪骂道:“放你爹的屁,这地方都荒废了,贼都不来,谁会落下?”
“是啊。”高景双手环胸,“而且,这个地方没人住,老鼠都不住,你不会就是想害丞相夫人的爱宠吧?”
富成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下官不敢啊,就算借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啊。”
久酥拴上狗绳。
幸好嗷嗷聪慧,不是普通的狗,要不然就一口把毒包子吃下去了。
她仍心有余悸。
“夫君!”她委屈地扶上男人的肩膀,“今天敢药我的狗,下一次,是不是连我都敢药啊~”
江璟浑身泛起冷意,他可以是两袖清风的清官,也可以是嗜血暴戾丞相。
阿酥说的话,他想也不敢想。
他低头,声音沉沉。
“那就把他杀了。”
久酥仰头,对上他那双眼睛,小声道:“阿璟,我只是在演戏。”
“那也不允许。”江璟道。
剑抵在贾处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