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望向她,挑眉道:“有白小姐在,此战必胜。”
白落雪双手叉腰,自信满满道。
“那是当然,只要那狗东西敢反抗,姑奶奶我把他的脸打成猪头。”她抬起手在空中比划着。
哼,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那狗东西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样子。
不知道是先吓尿,还是先拉裤兜。
嘎吱—
陈旧的木门发出闷声。
阿飞敞开前门,大彭也将后门门闩抽调。
正院内,躺在床上的富成传来一声又一声痛苦的惨叫,对他来说,腰疼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他摁住戛萍。
“贱人,这药是不是有问题?”
连续四天,戛萍不再那么紧张了,她道:“老爷,这药怎么可能有问题呢?不过,那个女人也快来了,我们问问她就好了。”
半晌,富成还是睡不着,心里总觉得有点什么事。
他将吴超喊来。
“你看看我的背后怎么了,难受得很。”
吴超掀开老爷的中衣,瞪大眼睛,惊慌地跪在地上,“老爷,您的背发黑又发紫,像、像是中毒了。”
“什么!?”
哪儿还顾得上疼痛,富成爬起来,扭着身照着镜子,果不其然,后背颜色不对,也肿得高高的。
他低声咒骂了几声。
富成眼睛里闪过阴狠:“去!把戛萍那个小贱人给老子带来!”
妾室屋里,一听说要带走戛萍。
纪蓉担忧地握住她的手,“我陪你去吧。”
“不用。”戛萍深吸一口气,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然,这也是丞相夫人给她们保命的机会。
如果富成要威胁或者杀了她们。
她便可以以毒发身亡来要挟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