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我就知道你会来。”
久酥不解地问:“慎王,你约我至此有事吗?”
徐才荣搓手,按耐不住想要亲她的冲动,在欲望的驱使下,他张开双臂,朝她抱去:“孤男寡女,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寻欢作乐了。”
在他靠近时,她就亮出了匕首。
抵在他胖肚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收着肚子,避免被刺穿。
“你这是干啥?”
久酥眉毛轻佻:“孤男寡女,夜黑风高,我觉得不像是寻欢作乐,倒应该杀人放火。”
徐才荣心里的花花肠子,早就收起来了。
他把手举在脑袋两侧,呵呵笑着:“江少夫人,你可要想清楚,本王死了,你也逃不了干系,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这几日,久酥烦躁。
怎么会放过虐渣的机会,她冷笑。
“你觉得我会怕?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东西躲藏,等皇上驾崩,我们本就是三皇子身边的人,他一定会迎我们回来。”
徐才荣大为震惊。
他知道她大胆,没想到她这么大胆,竟然把父皇的生死,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整个天下也就只有她敢说了吧?就连皇祖母都不敢开口说皇上驾崩。
他劝道:“你跟了我不就行了?告诉你一个秘密,父皇已经打算将皇位传给我了。”
久酥眸光微闪,不在乎道:“这种事情,没到手,就不作数,三皇子当了多少年的太子,皇上不想换还是换掉了?”
徐才荣一想也是,不过他有底牌。
“他不传也得传。”
久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是要弑君啊,“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毕竟,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
徐才荣想到太子多日未出府,传消息说,整日陪妻儿,难道这都是假象?
他握拳,他就知道徐祁淮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久酥…”
哐!
他刚走到后院门口。
就被泼了一身水,他闭上眼睛,用手抹去水,眼睛睁开的那一刻,整个人都不敢动了,他的脖子上正抵着一把寒冷的剑鞘。
江璟抽出剑鞘,剑刃泛着寒光,“哪儿来的登徒子,竟敢肖想我的妻子。”
久酥点头,挽着他的胳膊,声音泛起委屈,“夫君,他还说夜黑风高,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