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王爷,他还是低头屈服了。
“您一定要好好对待小女。”
离开刑部,久酥去了中西医院,本来想看望一下陈兆,毕竟也算因他受伤,但听说他出院了,打听之下,才在盛京郊外,找到一处院子。
院子里,吕氏在说教。
语气带着责备和心疼。
“要不然,我们就回陈家村吧,那儿穷点,但没有这么多的是非,留在这里,不仅你受伤,还会拖累酥酥。”
陈兆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说出完整的话,“留在盛京吧,我想留在盛京。”
吕氏抄起拐杖,打在儿子的身上,她痛心疾首道。
“你这是又迷恋上盛京的繁华,走不动道了?你才走上正路多久,难道你忘记你陪伴许久的妻子,郑柔儿了吗?她可还在陈家村等你,难道你要让她守活寡,独孤终老?”
陈兆叹气,无奈一笑:“娘,您把儿子想的也太坏了…哎,算了,谁让儿子以前坏呢?”
吕氏抹眼泪:“你把话说清楚。”
“柔儿…已经启程了。”陈兆经历了生死,也想通了,“再过几日,她就能到盛京了,靠着在漠北立功的奖赏,我们在盛京也能活下去。”
他笑笑,补充道。
“最主要,你能经常见到久酥了。”
吕氏反应过来,笑道:“你真这么做的?”
陈兆重重应了一声:“当然了,你不信,等过几天,就去城门口,陪我一起去接柔儿,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门外,将母子两人的话尽收耳底。
久酥会心一笑,没再打扰,她撑着伞离开,看着周围因下雨而变得更加娇艳欲滴的花,心情大好。
干娘很高兴吧?
她轻唤:“中琴。”
中琴从屋顶跳下,“小姐,有何吩咐?”
久酥道:“阿璟说,今晚几点回来?”
中琴想了想,道:“戌时七刻。”
久酥嘴角勾起,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等会儿去告诉江公子,慎王约我戌时二刻,在江府巷后幽会,问他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