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止笑笑,没有接话。
久酥将东西放在桌上,往前一推,道:“我这里有一份治理水患的办法,已经给你记在这册子里了,希望有用。”
安文止只翻看一页,便大吃一惊。
他起身作揖。
“久姑娘的恩情,安某谨记于心。”
久酥莞尔:“恩情就不用了,记得活着回来就行,别让我家妹妹等急了。”
前几日,她们几个小姑娘睡在一张床上聊天。
念吟还是忘不了安文止。
安文止看向江念吟,眼睛闪烁:“若能回来,定然不负佳人所想。”
砰!
厢房的门被推开。
徐嘉云红着眼睛,局促不安地说:“文止,你不要去南下好不好?我去求求父皇,让你留在盛京,你不要拒绝我,南下真的很危险。”
安文止皱眉:“还请郡主不要捣乱。”
徐嘉云将矛头对准江念吟,她愤愤不平道:“你的心真冷,你都不劝劝文止,难道你不在乎他的死活?”
江念吟抬起睫毛,与他对视,心脏仿佛漏了一拍。
她道:“男儿志在四方。”
端起酒杯。
“我祝安大人一路顺风,活着回来。”
安文止端着酒杯,走到她面前,与她碰杯,“江小姐的话,我谨记于心。”
徐嘉云把两人分开,激动地道。
“文止,你不能娶她,我错了,我们和好行吗?”
久酥道:“中琴,把她赶出去,另外告诉掌柜的,情绪不稳定的人,就不要放进来了,也不怕出事。”
中琴握住徐嘉云的手腕。
徐嘉云挣脱,朝着中琴的脸扇去,“别碰我,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