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邵杰除了喊‘痛快’二字,并没有交代任何事情。
衙役道:“大人,他昏迷了。”
知府为难地看向久酥,见她神情淡然,点头同意先退堂,他衣袖一挥,“押入大牢!过后再审!”
当天晚上,雨下的格外大。
牢房的衙役增多,他们都得到了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突然,迷雾四起。
衙役打了个哈欠说:“雨真大啊,都下起雾了,兄弟,我困了,睡一会儿,有人来了喊我。”
他坐在地上,双手环胸。
而另一个人也连连打哈欠,不时,也靠在墙上,身子软了下去,与他靠在一起睡着了,牢中亦是如此。
都睡过去了。
喂了解药。
邵杰悠悠转醒,他后背挺直,紧张道:“久大人,您救救罪民,罪民愿意什么都告诉你。”
久酥拿出烟叶。
“是救你出去,还是给你这东西?”
命和精神的选择,大部分人会选择前者,可陷入精神毒物中,自然会选择后者,他闭上眼睛,无措地看向四周。
他哽咽道:“我还能活多久。”
久酥伸出两根手指:“两天。”
邵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说:“怎么可能!我只是贩卖烟叶,又没有杀人,就、就算有的人因此而死,我也不至于被杀死……”
“此物有毒,你可知道?”
“他们说吸食少了,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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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吃的少吗?”久酥直接道,“并非你的罪责导致你被砍头,而是你的寿命,就还有两三天了。”
她拿出镜子。
清晰镜面好似照妖镜,照出他枯瘦发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