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少乾看着有趣,给钟采把手指又一根根地按回去。
钟采:“……”
邬少乾轻咳一声:“获取的利益总是会更多一些的。”
钟采拧着眉头说:“也就只是‘一些’而已。”他撇撇嘴,“再说就算定品了,也不可能是永久的吧?要是有头衔期间没什么可以瓜分的大利益,能占的也不多啊。”
邬少乾随手搓了搓钟采的头,继续说道:“所以,我还没说完。”
钟采立刻举起手。
邬少乾:“干什么?”
钟采眨了眨眼:“我在忏悔。”
邬少乾:“?”
钟采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都是我的错,是我太着急啦,中途打断你……”
邬少乾看他这假惺惺的样子,忍无可忍地把他摁倒在地,狠狠地搓了一顿。
钟采赶紧翻滚到一旁,不闹了。
“我认输我认输!”
邬少乾这才松开手,挽了挽袖口,继续说道:“定品以后,就在州主那里挂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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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有融合修者的势力,都达到了交税的门槛,但通常它们登记以后只管交税,就算能有更多获得资源的渠道,也都是按规矩来的。
要是某些势力人缘不好,就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被黑了。
而一旦定品,拥有了头衔……
那么凡是下发的资源,分给该势力的都是必须登记在案的,不能贪墨。
同时,定品的势力也有直达天听的渠道,会拥有州主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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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竖起一根手指:“我还有一个问题。”
邬少乾看过去:“你想问州主令牌是什么?”
钟采两眼亮晶晶:“这是个很新的玩意儿!”
邬少乾好笑地回答:“跟咱俩和唐烈之间的传讯玉佩相似。”
钟采顿时乐了:“要是资源被贪了,定品的势力就能跟州主‘写信’,是吧?”
邬少乾点点头:“但不止如此。”
他很快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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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主令牌还有防御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