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悠长的鞭鸣声响起。
邬少鞍被死死摁住,又被狠狠地抽了这一记。
但一如钟采所想的那样,这一记重鞭根本不会给邬少鞍造成太大的伤害。
邬少鞍的衣衫被抽碎,后背出现了一道深红色的鞭痕。
接着,第二鞭、第鞭……
邬少鞍僵着面孔承受,渐渐地也感觉到剧烈的疼痛,面上胀得通红,额头上汗水滚滚而落。
钟采瞧着,撇了撇嘴。
他朝邬少乾看了一眼,示意那鞭子。
邬少乾眉眼温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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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打邬少鞍的鞭子,也就是一级玄器。
换句话说,这鞭子抽完以后,最多也就是让邬少鞍疼个几天,再弄出一些皮肉伤而已。
两人都看得很明白了。
邬家是觉得应该处罚邬少鞍的,但是一番博弈之后,也还是舍不得这个地品中等的。
最后的结果,也就这么……不轻不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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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鞭子很快就抽完了,邬少鞍被拉起来送到了后面的囚牢。
邬少鞍疼得唇齿发白,但居然没有晕过去。
在经过邬少乾前方的时候,邬少鞍依旧怨毒地看了邬少乾一眼。
钟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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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照长老们纷纷离开,开光族老们也没有多留。
邬家主开口,叫住了邬少乾和钟采。
钟采停下脚步。
邬少乾转过身,平淡地唤道:“父亲。”他看一眼邬家主旁边的美妇,也唤一声,“母亲。”
杨境菲微微点头,没说话。
邬家主则是询问道:“消息已经传到前桥镇了?”
邬少乾顿了顿,看向钟采。
钟采就接话道:“倒是还没传过去。只是少乾孤身在外,对家族里的事所知不多,我就拜托了娘家的父母,要是邬家遇见什么麻烦,就请他们送一封信。”
这是两人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