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旭心乱如麻,他焦虑地想了片刻,才说:“冰窖?或者冷冻车?这种地方可以控制冷气的冷却速度,七个小时慢慢冻死一个人,不是问题。”
“这个答案很靠谱。”但黎熹却有不同的看法,她说:“他们都是医生,我更倾向于,他会跟我玩一场医学相关的游戏。”
褚旭表示不解,“比如?”
“最残忍的玩法,放血。”
“放血?”褚旭头皮一麻,他嘴唇都忍不住哆嗦了,“你指的是,在人身上切刀口,控制流血的速度,让一个人在七个小时内流血身亡?”
黎熹点头,“这种玩法,很符合应呈风,不是吗?”
身为一名厉害的外科医生,应呈风很清楚该如何操作,才能让一个健康人刚好在七个小时内流血身亡。
黎熹这个想法听上去很残忍,但褚旭莫名觉得黎熹的想法是对的。
“那···我现在就找人去排查所有医院跟诊所?”
“没用。”黎熹说:“先不说东洲市有多少大大小小的诊所跟医院,一家家排查,时间上就不够。”
“再说,像我说的那种玩法,根本不需要到医院跟诊所。一个密闭的空间,一张床,一把刀,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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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旭顿时沉下脸来,“那该怎么办?”
“玩游戏,一定会有线索,不然就不叫游戏了。”回想13年前那场游戏,黎熹说:“当年,我在那荒山中度过了七日时间,我曾许多次经过那片乱葬岗。”
“我想这一次,他一定也给我留了线索。”
线索,在哪里呢?
*
时间拨回到半个小时前——
“你说,这次我们的黎熹小朋友,还能成功找到你吗?”
副驾驶上的顾淮舟,被应呈风注射了烈性药剂,他的身体彻底瘫软,失去了所有行动力。
“她会找到我的。”顾淮舟声音平静。
应呈风轻笑了声,“你对她真的很有信心,”
“让叶落绑走黎熹是你们计划中的一环,但你敢哪黎熹去冒险,一定留了后手。”
应呈风突然俯身凑到顾淮舟耳边,轻声说:“你在她体内藏了定位器?”
顾淮舟不语。
“看来真的藏了定位器,藏在哪里呢?”
“是头绳中?还是耳机?还是求婚戒指?”
顾淮舟是他的患者,他们相识多年,应呈风早就熟悉顾淮舟每一个细微反应所代表的意思。
应呈风提了好几个身体部位,但顾淮舟的反应都是平静的。
直到应呈风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