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现在是罪人,罪人没有愉悦的资格。”
“是。”
“叫大人。”
“大人。”
蒋芙奖励地亲他一下,而后继续她的折磨。
“你怎么一点肌肉都没有?”她笑了声,“全是骨头。看你出门都弱不禁风的坐马车,是一点都不锻炼吗?”
指腹轻如羽毛地游走向下。
骆岢在欲,火里艰难地做一个君子,竭力克制自己不露丑态。
“你喜欢……肌肉?”
虽然用词罕见,但他大致明白意思。
“我愿……寻找…修成之法……呈给大人享用……”
蒋芙指头被染上热意,抬眼时眼眸也变得朦胧。
她急匆匆收手,骂他:“贱人,以为跟本大人示好,就能逃过一劫吗?”
蒋芙从他身上挪下去,两手并作将他扒得干净,皓雪般的衣袍乱腾腾朝上剥拢。
“我要用刑了!快喊饶命!”
“……饶命、大人。”
她终究有些羞涩,扇了几巴掌,把人扇得直愣愣的,就放置不管,游走在屋子里收拾东西。
“你送我的东西我都拿走了?反正你也不用,而且我之前还请你吃饭了,就当礼尚往来,你还我的。”
“这个画册我也带走,你画技不错,把我画得挺逼真。”
“这笔是你亲手做给我的,我还帮着粘毛了,带走。”
“公子,我看上你这个小戒指了,你送我吧?”
她回头,见骆岢默默地哭,便拿着戒指到他面前:“送不送我?”
她拉他扣在床棂上的手:“你送不送我嘛。”
骆岢面上滚泪,还要为她点头。
得到主人允准,蒋芙美滋滋戴在手上,换了几根手指都松垮垮的,一直戴到拇指才差不多吻合。
然后又坏笑着闹他一顿。
“不许扁,给我竖起来。你再扁,我就一夜不睡看着你。”
但这次似乎因为他陷入分别的离痛中,花费了好大功夫才令他达成状态。
蒋芙把手贴他鼻子上:“你闻闻,脏脏的。”
骆岢张嘴咬住,力道不重,满是离愁的眸子溢出几抹气闷,像是有意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