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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保护正在深深地伤害她。
“沁儿……”他放柔了语气,“别哭了,我们回家。”
“呜呜……”
“没人怪你,不怪你的。你想要什么,跟哥哥说。”
“不要……”
“你芙姐还在家里等你。”
提到蒋芙,骆沁的情绪才平稳一些,用手帕遮脸跟在他身后,往家里马车的方向走。
宫墙耸立,仿佛无限向中间挤压,遮住了大片的天空。骆岢无意抬头,见到了楼阁之上,一身玄袍的天子。
骆沁也看到了,她只看了一眼,就捏着手帕钻进了车,没有任何留恋,也没再掀帘看过。
车夫驾车出了宫门。
骆岢疲惫地叹息,决定去信父亲,看看如何处理。
既然喜欢,为何不能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