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怜爱摸摸她脑袋,叹了口气:“奶奶说得是,我以前眼神是真不好使。本来有个这么好的媳妇儿,是我的福气。孀孀,我现在想开了,你和阿深以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不会再干涉了。”
温孀立马转头看向季深。
却见男人眼里也满是笑意。
季夫人说完后,就离开了。
只剩下错愕的温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半天,她才开口道:“。。。你妈妈,应该是误会了。”
“误会什么?”
“误会我们现在的。。关系了。”
季深唇角一勾:“你不用理会她。她今天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也把我吓了一跳。不过,她终于想开就行!”
温孀绕开了这个话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季深缓缓捂住了右手臂被石膏包起来的位置,“这边是挺疼的。不过还好!”
温孀想起医生说得那番话。
心情沉寂下来。
她一点点摸上手臂位置,“都是因为我,才害你的这样。。。。抱歉!”
“温孀,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把错误揽在你自己身上,真正有问题的,是黄石!是他病态,无药可救。”
季深醒来后就是怕温孀会多想,所以才那么着急想要见到她。
“千万不要怪你自己,你明明是最无辜的那个!”
“可是季深。。。。医生说你的手,以后可能再也提不了重物了。。”温孀眼眶泛红,“如果你不帮我挡刀,你以后还是英明神武的警察。”
季深笑了:“右手废了,我不是还有左手么?傻姑娘,哭什么!我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
他越是无所谓,她就越是想哭。
“明明该落在我身上的。。。。”
“那我还说呢,要不是我,黄石也不会把你给抓过来,你完全承受的是无妄之灾。”
季深抬起左手,擦拭掉了温孀的眼泪,“乖,不哭了,你这几天受得惊吓还有折腾也不少。我已经没事了,出院后我照样可以当警察,你放心。”
温孀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季深好好端详她之后,沉声:“你现在回去休息吧,我这边有护工照顾。”
温孀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