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王已沦陷在地门之中。”雁王口吻笃定,“太子可自往验证消息真假,或者太子需要我与你同行。”
“不必。”北冥觞婉言谢绝。
“现在,就等欲星移出手力挽狂澜了。”上官鸿信表示已经替鳞族师相搭好了戏台。
“常言道,一事不烦二主,既如此,又何必多费波折请动师相大驾呢?”北冥觞问。
“太子既然要赢,欲星移就要输。”雁王断定,因为这是交易的一环。
“届时,你就会杀了欲星移,反将本太子一军,灭了海境。”心虽起伏,理智仍存,北冥觞分析利害,“是吗?”
“泱泱海境,人才济济,凭吾一人之力,要灭海境,谈何容易?”上官鸿信语带保留。
北冥觞寻根究底:“这样说来,羽国志异中所记载,最后策天凤被雁王所逼,黯然消失于羽国历史之中,是真实了?”
“其实你内心很清楚,生在帝王家,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上官鸿信说,“我问你,你快乐过吗?”
“身世不是能可选择,但本太子能掌握自己的未来。”北冥觞自信。
“终日与女子嬉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就是你所谓的掌握?”雁王毫不留情揭穿。
“嗯?!你……”北冥觞心下一惊。
上官鸿信冷淡地撇过视线:“你的袖上留有女子胭脂的痕迹。”
北冥觞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口,慌忙把手掩在身后。
“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引起鳞王的注意。”雁王很体谅人意地为鱼苗开脱。
“你以为,你能了解我?”北冥觞边说边把藏在身后的手擦拭干净,这才放松下来,示于人前。
“那种对他人眼光特别的在意,特别渴求他人认同的心理,这一路走来,我可是感同身受。”上官鸿信道。
“嗯……”心情几度起落,只觉面前人难得顺眼的北冥觞目光一动,“雁王眼中的鳞族太子,又是如何?”
“比起当世少年辈,尚差一点功绩。”上官鸿信评价。
“哦?本太子倒是想一听,雁王此话何意?”北冥觞好奇道。
“俏如来武承宫本总司,智承墨苍离,出自名门,又有中原群侠在背后支持,墨家钜子之位,可谓当而无愧。”
进入正文,上官鸿信显是早有腹案。
“苗王苍越孤鸣,身历宫变内乱,处事冷静,善用贤能,又有三部皇世经天宝典加身,能敌者寡,坐拥一片江山。”
指点江山群豪戏,只恨此地无酒佐青梅,一论天下英雄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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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英雄少年,这两人足称代表,而太子,不过是缺了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经历。”
少年心思总是不甘人后,北冥觞胸中自有傲气。
“俏如来不为王,与本太子自是无从比较;苗王虽经历练,如今不也身陷地门,等待救援,而吾就是能救援之人,谁优谁劣,自在人心。”
“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