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恢复淡定地看着抿紧嘴唇、一语不发盯住自己看的玲珑雪霏,好笑地问她:“你想干嘛?”
话甫落,那张可令无数男性魂牵梦绕的漂亮脸蛋就可爱地紧紧闭上眼睛,进一步凑近过来。
鲜红唇瓣带着柔软的触感落在男子脖颈,玲珑雪霏贝齿轻合,有些贪婪地咬着荻花题叶的喉结,不断吮吸着,留下宣誓主权的印记。
荻花题叶刚才还非常清楚的思路这时候似乎就彻底混乱了,直到唇瓣离开肌肤,脖间凉意传来方才拉回些许理智。
“解释。”
一只手刚好按在男人心口上,触及到他在刚才那瞬间迅速加剧的心跳后,之前还有些任性幼稚的玲珑雪霏就忽然变得乖巧下来。
抿了抿唇,醉酒女孩倒是显得分外清醒,只见她一昂脑袋,眼神如同在紧盯着一只自家试图偷腥的猫。
语塞了好一会儿,荻花题叶才像是找回了语言能力,低沉嗓音略显沙哑,更富磁性:“有兴趣听故事吗?”
反问一句脱口,神奇的是,明明还醉得晕乎乎,玲珑雪霏却一下子就听懂了他所指的意思。
‘尚未长开的青涩肉体会不会被揽在她视若兄长的男人怀里,一面听对方讲述所谓的故事,一面任对方品尝那不可多得的花蜜,再将纯洁的花瓣一一拆下呢?’
脑海思绪不住翻腾,回放内容尽是女暴君挑衅言辞,
于是乎,下一瞬,男子便因此付出了代价。
一条赛雪欺霜,美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袍袖中探了出来,握住荻花题叶左臂,纤长优美的玉指略一发力,轻轻巧巧地就将男子抛上软榻。
前不久还需要男子搀扶的玲珑雪霏这会儿动作就格外灵敏,赤足点地飞上木榻,似是酒精影响发挥,女孩身形微晃,落点更见偏差,险要磕到木栏之上。
荻花题叶连忙把肩膀靠过去。
于是,她就又顺势抱住了男人的手臂,整个人如同一只小醉猫一样,依赖地倚在他身上。
暗夜,红烛流泪,静谧流动,红纱在清风的吹动中飘舞着,暗影斑驳的洒地面上。
耳边似乎连呜咽风吟都没有,静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
她静静地趴在他的胸口,感受他慌乱过后不断调整恢复的喘息,心里面居然生出了一点说不清楚的高兴。
她终究是看见了他在乎自己的一面,只有这点就足够了。
荻花题叶过了几分钟才低声地开口说:“你不会是在装醉吧?”
“没有,”一句清脆且干脆的回答直接从他的胸口位置传来,随后拉开话题,“故事。”
不动声色地抽了抽手臂,没能抽出来,男子脸色怪异地皱皱眉头,又问:“是不是可以松开?”手臂触感很好,但太考验干部了。
“这不是听故事的正常姿势吗?”荻花题叶感受到他胸口的那颗脑袋动了动,语气还很理直气壮,“哥哥~”
随后玲珑雪霏臻首轻抬,落在男子肩头,娇声咬耳朵:“还是说——”花想要更进一步呢?
纤细柔软的手臂以芭蕾般曼妙的姿态放开,单手依旧抱着男子手臂不放。
粉袖轻摆,另一只手好似早在脑中预演过无数遍一般自然地拂过精壮肉体,划过胸膛、腹肌,溜至腰间,更甚者继续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