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有信仰,但信仰裂出了一个缝隙,司玉钻了进来。
所以,他现在应该还回去。
贺云不觉得自己有多克己,但也从未失控。
可是,眼前的景象已经超出了他可以用理智控制的范畴。
没有一个人在面对此时的司玉,会有所谓的理智。
贺云埋下头,吻下去,轻轻舔舐。
司玉将手臂横在眼前,遮住了他红起的双眼,可欢愉却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别这样,好痒的。”
“不喜欢吗?”
司玉咬住下唇,抓紧了贺云的发丝。
贺云接着说:“我知道的,你很喜欢。”
他双手按着司玉的大腿,微热细腻的肌肤紧紧贴在他的脸颊,得空之余,也不忘亲亲它。
“还是应该关门的。”
“嗯?”
贺云不紧不慢地又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
司玉放下手,抓着贺云的肩膀,勉强支起上半身,眼眶通红地看着他。
“坏人进来了。”
“没有进来。”
“什么……嘶——!”
贺云再次将他按倒,爱怜地吻着他蹙紧的眉心和颤抖的湿润睫毛。
“现在才是。”
有自己,可以用自己把他裹起来。
……
“要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