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遇见沈确是错的,回京港是错的,甚至他的出生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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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浓夏,月底的江城夜里闷热难耐,但依旧有不少人走到阳台,甚至走来人挤人的两江四岸。
他们拿着蒲扇扇风,皆是昂头看天,似乎在等待什么。
“诶,你们猜这是男孩女孩啊?”
“我猜是个男孩,要不然那么多家产,还真便宜了一个倒插门的不成!”
“害,生男生女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你来这儿干啥?喂蚊子啊!”
“啧,天上掉馅饼你不接?人都说了,此后一月司家产业旗下商场、游乐场、餐厅和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五折!就是这生男生女不知道。”
“对啊,男孩就是北区打折,女孩就是南区,可不得看看明天去哪个去捡便宜嘛!”
“司小姐真是好命啊,女孩照样继承家业,司老爷子疼爱不说,生孩子还有那么点普天同庆的意思,真是……诶!点火了!”
“蓝色!蓝色的烟花!是个男孩!司家生了个男孩!”
或许是千禧年的烟花条例管制还未那般严苛,也或许是司已铭从中运作,他用点亮江城夏夜的烟火,庆祝司玉的出生。
年月日:分,司玉出生了。
他带着大街小巷的纷纷议论,带着司娆对裴宗齐的爱,带着司已铭的期待出生了。
司玉,随母姓,单字一个「玉」。
玉是美玉无瑕,金枝玉叶,更是「宝金兮委积,美玉兮盈堂。」
司玉岁,抓周礼,他抓住了司已铭的手。
司已铭高兴得抱起他举了好几下,亲着司玉在那时候就极为浓密的黑发。
司玉岁,他坐在司已铭肩膀上,和司娆一起登上了企业家杂志封面。
司已铭在采访中说,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成就,除了衣锦还乡,就是有了司娆这个宝贝女儿和宝贝外孙。
司玉岁,对音乐有极大的兴趣。
司已铭就在后山,建了一座堪比莎士比亚剧院的圆形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