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但是,沈确和席容哪个不是跟色迷了心窍似的,成天围着司玉流哈喇子的人,怎么可以就这么让他们睡在门外?!
贺云回到床边,看着沉沉熟睡的人。
“贺云……”
贺云回过神,连忙跪到司玉身旁,却发现他并没有醒来,只是眉心皱在一块儿,睫毛也在不停发颤。
原来,在梦里的我也会让你难过吗?
贺云用手指接住司玉掉下的一滴泪水。
“不要走,不要走……”
司玉的泪水还在流,但接住它的已经变成了贺云的嘴唇。
“别哭了。”贺云抚摸着他的脸颊,“离开你,就是不想再让你哭。”
「我真的很疼。你走之后,每天我都很疼。」
贺云低下头,不敢再看司玉。
罪魁祸首是自己,离开司玉的是自己,让司玉伤心的人是自己,让司玉今天处于饿狼之中的也是自己。
贺云昂起头,试图让冷气吹凉他发热的眼眶。
他打开纸袋,借着为数不多的光线,握着司玉微微发热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棉签为他擦拭着伤口。
又细了,这几日都不吃东西吗?
贺云埋头吻向他的掌心。
只是这一吻,好像一发不可收拾,他顺着司玉的手臂向上吻去。
每处肌肤都是柔软的,好像一年多来从未变过。
贺云吻他的方式,也好像没有改变。
“贺云。”
司玉有些无法呼吸,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
“是我。”
贺云继续吻下。
司玉用被吻过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