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
我义正辞严矢口否认:刚才老子在睡觉。谁他妈叫的地龙翻身老子跑都跑不赢那些傻逼。
任嵙七个地师哭笑不得。
西南所地师瞠目结舌惊声叫道:不是您喊……
后面的话没说完,立马被旁边人捂住嘴。
我面色一沉,一巴掌拍过去,疾言厉色怒骂:你他妈耳朵有毛病。老子什么时候叫过地龙翻身
下次再他妈乱逼逼,牙齿都给你拔了。舌头给你剪了。
骂完对方,我抬步就走。
西南所地师委屈得不成样:我当时就坐在他旁边。
我明明听见是他喊……
顷刻间,西南所地师就被打晕拖走。
童总。
给咱们指条明路吧。
滚蛋!
走到大空地上抄起方便面接满开水,慢条斯理扯开榨菜包。
任嵙双手捧着烟递在我跟前,哽咽悲戚:当年你们地镜管我们地师八所的时候,咱们地师八所任劳任怨,死多少人都是心甘情愿。连抚恤金都没要过。
这一次龙门逆龙造反,我们也是受害者。
这些天,我们地师八所也没了好几个堪舆师。
该我们认的责任,杀我任山斗的头,诛我任家九族,我也没话说!
但,要我们背锅,我们,我们不服呐童总。
万千生灵涂炭,这污名,我们地师八所不能背呀。也背不起呀!
看着声泪俱下的任嵙,我撇嘴叫道:关老子屁事。
任嵙苦巴巴看着我:那您来……
老子就是来凑数补觉的。
任嵙痛得五官拧在一起,悲呛哭道:童总。看在地脉龙神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吧!让我们逃过这灭顶之灾吧。
我轻哼出声撕开纸盖,倒入榨菜掐碎火腿肠,冷冷叫道:求人不如求己。
说着,我抄起叉子挑起一大把面条就要嗦。
暮地间,一个惊天虎吼声乍起:方州执剑人死了没有马上滚进来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