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位臣子,太子有命,他又不能不听从。
从这个角度来说,的确不算怪陈长安。
“你跟柳如歌很熟?”
赵倾城转移话题,忽然问道。
“不熟。”
陈长安如实禀告:“早上因害怕太子受罚,我才故意那么说的。”
“姐,现在说的是如何远离太子。”
“这简单。”
赵倾城抬头望着天花板:“只要你们死一个便好,没有这些糟心的事。”
“这算什么办法?”陈长安摇头。
“太子就算不会诗词,也是大楚的储君,他怎么可能会死?”
“我更不可能……咦??”
陈长安话未说完,猛然惊醒:“姐,你你你你……不会是专程过来杀我?”
赵倾城没有说话,握着剑柄的宝剑稍稍用力。
陈长安登时明白了:“果然,你果然是来杀我的!”
“项琉璃这是搞什么,我一心一意的为大楚发展,抛头颅、洒热血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她为什么杀我,凭什么杀我?”
陈长安很愤怒,大声的质问赵倾城。
皇上对自己不错,项萦纡喜欢自己,除了长公主要杀他,还能有谁?
用脚丫子想都能明白!
“你带太子去青楼那种藏污纳垢之所,不应该杀吗?”
赵倾城哼了一声:“我且问你,如果没有你,太子如何能走出东宫?”
陈长安都无语了!
不是他要带,是太子一直说要去,项望说的好吗!
“为人臣子应当劝说,你呢?”赵倾城叹口气。
“柳如歌是红花会的人,长公主生怕你们勾结,对大楚江山社稷不利,她这是防患于未然。”
“且不说这些,就说你油嘴滑舌为项望脱罪,长公主岂能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