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不为所动:“程大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参加科考的时候我已滚出淮南王府,科考是皇上的口谕,谁敢泄露试题?”
“总有铤而走险者!”
程青河显然认定了,陈长安就是抄的!
“你想证明不是别人替你所做,那也很简单。”
“我现场出题,你做一首可好?”
程青河不等陈长安答应,冲着四周抱了抱拳。
“各位同僚,昨日是狩猎的季节,老夫也前往射杀猎物,进行的相当愉快。”
“就以此为题,状元郎现场做诗。”
“古有曹植七步成诗,我也不要他起步,十四步可好?”
官员们都笑出了声音。
这种给诗一个画面,让诗人自行发挥,平仄都得一天时间考虑,十四步如何能成诗?
不少人跟楚云天关系极好,哈哈大笑。
“状元郎是文曲星下凡啊,我看行!”
“你好好考虑,让我们也见识一下状元郎的神采!”
“拿笔,记录,记下来!”
这些人喜不自胜,陈长安肯定做不出来嘛!
陈长安也看出来了,程青河这是故意难为自己。
活了两世,陈长安不在乎。
“不用十四步,六步,一步一句。”
程青河惊讶的看着陈长安,这小子吹什么牛逼呢?
六步成诗,打油诗?
“好,今天有太学的夫子在场,我看看你如何做法?”
陈长安在所有人的注视的目光中,向前走了一步。
陈长安深吸口气,胸膛塌陷,指着程青河,慷慨豪迈的诗词喷涌而出。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官员们都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