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我?”霍枭寒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拧开了门把手,只要轻轻一拉,门就会被拉开。
声音低沉冷硬,冰寒刺骨。
“你也害怕我缠着你对吧?”徐妙晴似是捏住了霍枭寒的命脉一般。
事后他是可以跟组织上如实报告,事情定性。
但是对他造成的影响不会改变。
部队对男女关系看得很重。
真分手也好假分手也好。
她只要咬死了,他们有过肌肤之亲。
他能解释的清楚吗?组织上又要如何核实?
即便没有,那在同一个房间,她衣衫不整,他也看到了不该看的不是吗?
在这种敏感时刻,真要上纲上线起来,那就是作风问题。
“我不会缠着你的,我也知道我现在很极端,但我真的太爱阿杨,太想他了,他牺牲的时候,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连个告白都没有。”
徐妙晴的声音突然变得悲戚而破碎起来,话语慢慢变得哽咽,泪水从脸颊滑落。
“这么多年我都没办法释怀,痛彻心扉。”
“直到霍旅长你的出现,你真的像极了阿杨,尤其是你的侧脸和背影,真的跟阿杨一模一样,我只想好好的跟阿杨告个别,说说话。”
“只要三分钟,你在这里待上三分钟,假装是阿杨,让我好好的跟他说一会儿话,我自己就会从这里走出去。”
徐妙晴将情绪表现的很到位,轻轻的抽泣着鼻息,满是脆弱,接着又是祈求,最后是坚定。
很真很真。
好似只要霍枭寒安静的站在这里三分钟,她的执念就能消散,然后永远的在霍枭寒面前消失,不会再出现。
霍枭寒握着门把手的手臂,青筋一根根凸起绷紧,背脊挺括而板正,整个房间都透露着压抑、沉冷的气息。
“霍旅长我说到做到。”徐妙晴站在霍枭寒的背面,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