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欠人情,郁江还是想努努力,“无非就是年轻孩子之间的情爱是非罢了。舒总,我觉得……”
“无非?呵。”
闻言,舒姣嗤笑一声,玩味儿道:“郁总倒是看得开。”
“郁总的儿子,今年也二十二了吧?”
舒姣幽幽道:“若是我找个年轻姑娘,跟他谈恋爱,让他砸几千万的钱不说,还得不到人。你乐意?”
郁江:……
废话。
傻子才乐意。
舒姣:“又哪天儿,他跪在你面前,哭着求着不要继承郁家,要跟那姑娘私奔,去过平凡普通的日子,你能大大方方送祝福?”
祝福?
郁江沉默。
家里真要出这么个混账东西,不把那玩意儿两条腿打断,都算他没本事。
送祝福?
送医院还差不多。
“完事儿,那姑娘说被你逼得没办法要出国,剩下你儿子在家里寻死觅活,咬咬牙造你反,把郁家赠送给那姑娘。”
说到这,舒姣笑声极其刺耳,“然后郁家就到我舒家的手。”
“到那天,你能宽宏大量放过我?”
“舒总,咱有话好好说。”
郁江闷声道。
真难听啊!
这假设,比诅咒他明天就死都还要难听。
他年龄大了,听不得这么恶毒的假设。
“是你,先为难我的。”
舒姣嗓音瞬间冷厉起来,“郁总今晚这顿鸿门宴,我可吃不起。”
沉默片刻后,郁江又叹一声,“好吧,我明白了。”
看来这事儿真没得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