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总说笑了,谁敢在您的地盘儿扒您的皮。”
郁江说着,颇为无奈的叹一口气,“都是从前欠下的人情债,总不好不还。”
“年轻人莽撞糊涂,得罪了舒总,我也只好来求舒总高抬贵手了。”
话说到这,已经很明朗了。
舒姣眉尾微挑,当即嗓音便冷淡下来,“郁总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
“什么叫求我高抬贵手?”
“莫非,我什么时候跟郁家年轻一辈起了龃龉,得罪了郁总?那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知道!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
但我就是装糊涂,不想给你这个面子高抬贵手,你能奈我何?
“舒总,不是我家的孩子。”
郁江从前也跟舒姣合作过,对面那位不是个好性儿的主,他也懒得再绕弯子。
“我是为谭博铭来的。”
郁江语气颇为无奈,“舒总有所不知,去年我在B省私巡产业情况时,突发心疾,幸好谭博铭及时把我送去医院。”
“到底是救命之恩。”
“他有事找到我头上,我真不好不帮忙。”
“舒总也别这么快拒绝,坐下来好好谈谈,万一有周转余地呢?”
救命的人情得还。
咱俩不谈交情,吃个饭坐下来谈谈利益。
指不准儿我开的价高,你心动了,愿意放人一马呢?
“如果是这事儿,免谈。”
舒姣拒绝的很坚定。
“舒总真不考虑考虑?”
“不考虑。”
“其实事情我大概也了解。”
为了不欠人情,郁江还是想努努力,“无非就是年轻孩子之间的情爱是非罢了。舒总,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