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丧大多都这样,把门关起来少见客、少外出的。
再一想刚才宋梨满嘴不太熟悉的京话,她略微松了口气,应该是她想太多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舒故买了些米面肉菜回屋。
用过午膳,练蛊。
练到晚上,又起身去做晚膳。
不过这一去,便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厨房,四肢无力麻木,眼睁睁看着她的本命蛊爬出来,在地上疯狂翻滚挣扎。
怎么会……
中招了!
那个女人!
到底是谁,谁派来的?
是毒?
不对。
是蛊,是舒姣!
舒故呼吸急促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大脑一片昏沉的往主屋爬去。
药!
杀蛊的药!
在、在……
“噗~”
一口鲜血喷出,舒故双眸瞪大,手无力的垂下——
死了。
她的蝎子!死了!
霎时间,鲜血似不要钱的从她口中溢出,五脏六腑一阵剧痛,但她甚至都不能判断出她到底是中了什么蛊。
她也快死了。
舒姣……下手可真快啊。
幸好,她也做了准备,她在地底下等着舒姣!
而动手的那个女人,就给她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