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伏轻笑一声,“只要是夫人所出,无论他资质如何,为夫都有法子叫他安乐一生。”
“说起来~”
舒姣眉尾微挑,“我有孕在身,不能照顾夫君。夫君可要提个人起来啊?”
季鹤伏:???
他夫人这话听着,怎么冷飕飕的?
“夫人哪里的话?你我夫妻之间,哪里容得下第三个人?”
舒姣斜睨眼他,撒开轻掐着他腰的手。
季鹤伏笑道:“夫人可是醋了?”
“不行?”
“非也!夫人这般,不还是因为心里有我吗?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也怪我平日里做得还不够好,才叫夫人起了这些担忧。”
别的不说。
被舒姣训这么些时间,季鹤伏认错的话术是越发熟练且进化了。
态度不错。
舒姣赏赐似的甩他个赞赏的眼神,指尖摸上他紧实的手臂,“那我就等着看,夫君还能对我有多好了。”
季鹤伏没应声。
但他可以用行动来表明。
休假的这些天,他对舒姣的态度,主打一个言听计从。
让往东绝不往西,让抓狗绝不撵鸡。
舒姣眼神一动,他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还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时不时整点小礼物、小惊喜。
看在他这么努力的份上,舒姣偶尔给点小甜头,便足够让季鹤伏欢喜了。
这份察言观色的本事,在“清理太子派系”、“玄卫司副指挥使陈大人突发恶疾病故”事件之后,被回归朝堂的季鹤伏,用在了康正帝身上。
哪怕只用了三分力,也足够哄得康正帝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倒也不是康正帝好忽悠。
只是此时前朝诸臣,还跟康正帝在冷淡期;
康正帝身边的内侍,一个两个拿人手软,外加记前朝大臣的仇,没少替季鹤伏敲边鼓;
几个皇子,又正在争抢太子之位,斗来斗去没人关心康正帝这位老父亲受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