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舒姣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可惜?”
萧宓唇角微勾,“不可惜。这做了选择,就要承担选择错误的后果。”
就像她和母皇,还有舒姣。
如果她们没能成功,后果也不见得会比这位好到哪儿去。
生不如死罢了。
“舒大人呐~”
想着,萧宓神色忽然郑重起来,“你可别起什么怜悯之心。这些人观赏把玩可以,别上心,更得小心别被他们诓骗了。”
她倒是不担心明曦。
萧宓眼角余光瞥向旁边都已经抓着人手玩游戏的明曦,心里轻“啧”一声——
草丛老手,没啥好担心的。
倒是舒姣。
看这生疏冷淡的样子,一眼就知道是头一次来。
要是母皇知道,她把她体弱多病的好爱卿带入象姑馆玩儿,还让舒姣被骗得带了个不干净的男人回去养着。
母皇是真能劈了她!
“好~”
舒姣柔声应声,轻咳嗽两声,唤人推开窗,散了散屋内暖香的味儿。
看了几场表演,听了些好话。
等出青衣楼的大门时,清冷的月辉照亮长街,路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只听得见些许同行的马车,骨碌碌的碾过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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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太平侯府,太平侯和侯夫人都还没睡。
嗅到舒姣身上沾染的酒气暖香,老两口人都麻了。
这气息?
这气息……不太对啊!
“姣姣,你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