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绯夏听出他话语中的疏离与警告,却像没有听懂一般,脸上反而露出一抹凄婉的笑。
她伸出一只手,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在沉闷的办公室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轻轻搭在了陆江河身前的办公桌边缘,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几天?陆秘书长,有的人,一辈子也走不进心里;有的人,一眼,就足够铭记一生了。沈文静小姐,我知道,家世好,人也漂亮,是江州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可她是温室里的花朵,是被娇惯了的孔雀,她真的懂您吗?”
她微微偏过头,发丝从耳际滑落,更添了几分刻意的妩媚。那敞开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又向下敞开了一些,露出更多惊心动魄的雪白与深邃。
“她从小顺风顺水,哪里知道您在宦海中沉浮的不易?她能体会您肩上担子的沉重吗?她能为您分担哪怕一丝一毫的压力与烦忧吗?她除了能给您一个体面的家世联姻,还能给您什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能陪您说句贴心话吗?她知道您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吗?”
这番话说得又急又快,仿佛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办公室里,除了她略带喘息的声音,便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几声蝉鸣,更显得这小小的空间燥热而压抑。
“秘书长,您这样的男人,需要的不是一尊需要时时供着、捧着、哄着的神像。您需要的是一个知冷知热、体贴入微的女人,一个能看懂您每一个眼神,理解您每一句话背后含义的女人。一个能在您疲惫至极的时候,给您最温柔的慰藉,让您彻底放松下来的女人。”
她向前又挪动了一小步,几乎是贴在了办公桌的边缘,那股香气也变得更加浓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她胸前那惊人的丰盈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仿佛要挣脱那层薄薄雪纺的束缚。
“我不怕跟您说得更明白些,秘书长。沈小姐那样的大家闺秀,或许懂得琴棋书画,懂得风花雪月,但她未必懂得男人真正的渴望。她未必知道,怎么才能让一个男人从身体到灵魂都得到满足。她或许会害羞,或许会矜持,或许会把夫妻之事当成一种任务。”
“可我不一样。我懂。我懂男人在想什么,需要什么。我知道怎么伺候男人,怎么让男人快活。在床上,我能让您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乐趣,那种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飘飘欲仙的乐趣。沈小姐她会吗?她敢像我这样,把一切都奉献给您吗?”
陆江河终于将手中的文件轻轻放下,他向后靠了靠,整个身体完全陷入了宽大的办公椅中。他没有看林绯夏,目光似乎投向了天花板上某个虚无的点。
“哦?是这样吗?听林同志这番话,你对自己很有信心。你所说的这些‘伺候’,这些‘快活’,听起来倒是颇有几分讲究。不妨再具体说说,有哪些独到之处?我也好跟着林同志长长见识,学学经验。”
林绯夏见他语气中似乎带了一丝“兴趣”,脸上那抹幽怨也渐渐被一种势在必得的媚笑所取代。
她以为自己的剖白打动了他,或者至少勾起了他的好奇。她向前又凑近了半分,那丰满的胸脯几乎要碰触到陆江河放置在桌上的手臂。
“秘书长,这种事情,光靠嘴上说,哪里能说得清楚呢?就像品尝一道绝世美味,不亲口尝一尝,别人说得再天花乱坠,您也体会不到其中真正的滋味,不是吗?”
她的声音愈发娇嗲,带着一种黏腻的湿热感,每一个字都像是浸透了蜜糖,又带着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