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晨晨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尖酸。
“陆县长,看来您的风流韵事,还真是不少啊。”
“怎么,这是要上演一出白日野战的戏码?”
陆江河被罗晨晨这话说得有些无奈,他猛地一用力,挣脱了阿娇的纠缠。
“阿娇,你再这样,我可要走了。”
他板着脸,语气严肃了几分。
阿娇这才收敛了一些,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
“哎呀,陆县长,别生气嘛~人家这不是太激动了嘛~”
她连忙拉着陆江河,往一个僻静的包厢走去。
“陆县长,您这边请,这边请。”
等陆江河点完了菜,阿娇又凑了过来,朝他抛了个媚眼。
“陆县长,您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扭着腰肢离开了包厢。
陆江河暗暗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里嘀咕着:这女人,这德行真是一点没变。
罗晨晨一直扶着脸颊,静静地看着陆江河,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解释解释吧。”
罗晨晨倒谈不上吃醋,她对陆江河的过去,并没有太多探究的兴趣。
只是,对于那种见到男人就往上贴的妖艳女人,她没来由地反感。
关于阿娇的身世,陆江河多半都是从沈文静口中听说的。
也正是因为了解到这女人的身世,陆江河对她的肆意调戏,多少有些纵容。
当然,里面有多少受用的成分,只有陆江河自己清楚了。
陆江河清了清嗓子,将阿娇的身世大致说了一遍。
又将此前在万兴乡和酒吧发生的一些事,挑挑拣拣地说了一些。
罗晨晨听完,长叹了一口气,刚才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不少。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她幽幽地说了一句佛经上的话,颇有些众生皆苦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