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大乘佛顺着手指看去,接着大惊失色。
脑子里就俩字——器大!
活好不好,倒是不清楚。
附身诡从祂的眼睛中读懂,一拍脑壳心里暗道。
等会儿,您怕是会晓得,对方的活究竟好不好。
“不是,他脱裤子干嘛?”
湖灵:“……”
附身诡:“……”
黑毛野人:“……”
白色夜帝:“……”
“大人,记住。要忍耐,忍耐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附身诡没忍住,出言安慰道。
“?!”
不是,你几个意思,啥玩意儿我要忍耐。
“佛子大人,您想啊。他能当着咱们的面,面不改色且不知廉耻的脱裤子,那能是一般人吗?即使不是一般人,恐怕也没几个能做到。估摸着……估摸着……”
话说一半没继续往下说,急的大乘佛一个大逼兜下去。
“说。”
“估摸着没少干!”附身诡捂着后脑勺,说出自己的猜测。脱裤子的动作麻溜,不奇怪。可是当着一堆诡、怪物的面,面不红气不喘,毫无羞耻心的脱,问题忒大喽。
大到令诡不敢细想,不敢往下想的地步。
“嘶——”
大乘佛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祂是生而知之的人物,哪里听不懂附身诡话中另外的意思。
“你是说,他看上我了?”
“嗯。”
对于自家老大的询问,附身诡点点头,小声回道。
“不不不……不能吧……”
大乘佛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惨白的,想到某些不可描述之事,额头上滴落豆大的汗珠,甚至连成一条线。
“有有……有话好好说……有有有……有什么……什么恩……恩怨……咱咱咱……咱们……咱们可以……可以谈……”
“谈你姥姥!”
话音落下,姓贺的拿起钢丝锯,对准只因一圈圈缠上去。
“玛德,变态!”
万万没想到,玩之前居然如此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