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是历史的教训,曾经中原大地有两个堪称天花板的派系,正是于互相厮杀中消亡。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对于张岳的话,他呵呵一笑。
“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没有从历史中吸取到任何教训。”
“可能你是对的,但起码有几十年从未发生过。倒是不少类似大乘教的教派,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二人一路闲聊,顺利抵达机场。
贵宾室,一位三十余岁,头顶戴着黄色僧帽,身上穿着紫红僧裙,长齐脚面。上半身还有一件背心,外面则披一张有身长两倍半的紫红色披单。
“上虚和尚。”
虽然只是一位法师,但人家是“总部”派出来的,地位上天然比家传分支的人高一级。
“张岳上师。”
“这位便是我商阳市家传分支,一百五十年中第五位令血肉拥有意识的天才。”老张推了一把贺曌,将之推到上虚和尚身前。
“王姓家传分支,真是人才济济。既有张岳上师这等天赋异禀的老人,又有年青一代的领军人物,当真让人羡慕。”
人家给面子,喊一声和尚,他高兴归高兴,心里面得有数。
况且,大家互相捧着说,气氛融洽总比尴尬强吧。
“张岳上师放心,六个小时后便会抵达布法寺,我保证期间不会出任何问题。”出了也没事,他死对面的年轻人,未必会跟着一起死。
寒暄几句,张岳挥手看着二人登机。
一辆客机从机场起飞,前往高原布法寺。
机舱内,著名狠人被安排到头等舱。
周围仅有十三人,年龄跟他差不多大。
上虚和尚同样坐在头等舱,大家互不打扰,该闭目养神的闭目养神,该看电影的看电影。
大约五个小时左右,机身猛地一晃。
马上,便有空姐解释道。
因空气对流的关系,导致飞机出现颠簸,属于正常现象。
一些经常坐飞机的倒是无所谓,只是有些人初次乘坐飞机的人,受到些许惊吓。
实话实说,刚刚贺曌多多少少也有点心惊。
别看他爹有钱,事实上这厮出行旅游从来不做飞机,要么高铁、火车,要么自驾房车。反正天然对飞机有一种不信任感,毕竟在万米高空中,一旦出事就真的无人生还。
“外面的天空,怎么是五彩斑斓的?”
头等舱有人出声,疑惑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