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得是古神那个级别的,说出去至少不会受到嘲笑。
“咦!”
他突然发现一件事,手里面的画空洞无物,一只野兽、昆虫不剩。
“……”
完犊子了,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等明天张嵩询问他如何,说不敢用恐怕没人信。
毕竟,画上空无一物。
不带?
那不是心虚么,要不然为啥不还回去。
“淦!”
好么,日后他将是跟张岳齐名的变态。
同学们怎么看他,老师怎么看他,日后的同僚们又该咋看他?
“我TM……”
坑爹啊。
一切都怪小张,非要给他攒劲的画。
正交公粮的班主任,突兀一哆嗦。
没啥,就是感觉有点冷。
他尚且不知道,马屁拍在马腿上,以后有可有好果汁吃喽。
第三天一大早,某著名狼灭低调走进大教室。
然后,张嵩凑上前,一脸猥琐地开口问道。
“咋样,是不是很攒劲?”
“……”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班主任上下打量一遍,发现姓贺的身上,没有拿着画,证明……人家昨夜用掉了。夜御三百六十五女算啥,对蜘蛛、蜈蚣、羊头下手的人,方是不可置疑的**。
“厉害!”
他不由得竖起一根大拇指,对于对方能跟自己亲哥哥张岳一样,成为布法寺家传分支一百五十年中,第五位令血肉拥有意识的人,深信不疑。
对别人狠算个屁,能对自己下狠手的人,才是真正的狠人。
全班七人,前往测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