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白姐已经倒满一杯递了过去。
“来,第一杯姐来敬酒,欢迎炸串兄弟进驻夜市,祝你们生意兴隆。”
“姐,你太客气了……”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怎么样,好喝吗?”白姐笑眯眯问道。
二虎点头:“好喝是好喝,就是姐姐说的有一点不准确。”
“哪一点?”白姐反问。
二虎说:“你说红酒后劲大,我怎么觉得刚喝完一杯就上头了呢?”
“感觉有点晕乎乎的,是我酒量不行吗?”
白姐“咯咯咯”笑起来:“傻弟弟,不是你酒量不行,而是这酒威力大,一杯就能闷倒驴。”
“一杯……闷倒驴?”
二虎突然感觉眼皮很重,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白姐,我有点不舒服……想睡觉……”
“那就睡吧。”
白姐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二虎的额头往后一摁。
二虎像个木偶一样,身子直挺挺倒下,彻底不省人事。
等他再次睁眼,已经躺在冰冷的手术室里了。
浑身一丝不挂,四肢都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脖子以下完全没有知觉,只感觉头皮发麻,浑身乏力。
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正在对他的腹部开刀。
白姐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看着他,眼里满是冷漠。
二虎大惊失色,急忙喊道:“姐,你们这是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嘘!”
白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喊,吵到医生就不好了。”
二虎又惊又怕,追问道:“不是,白姐,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