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很难看。
云浅笑吟吟的托起下巴,“那就说吧,没看到你们太子不耐烦了吗?”
萧墨栩斜了她一眼,“云浅,你要听的,听完可别说是我要招惹别的女人。”
她眨眨眼,对那侍卫道:“快说。”
侍卫硬着头皮,“就是。。。。。。属下怀疑,有人故意针对贺如兰姑娘。在她受伤之后又来袭击,这一次甚至把贺如兰姑娘给。。。。。。那个了,贺如兰姑娘现在寻死觅活的闹自杀。”
那个了。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那个是哪个,不言而喻。
强暴。
萧墨栩脸色倏地沉下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第一次让人得手,第二次还者有——下回有人直接要她的命,你们是不是也要在事后来告诉本宫她已经死了?”
“属下该死!”
侍卫很内疚也很委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明明已经严防死守,竟还能被人得逞!
那该死的刺客到底哪钻出来的?
云浅看着男人脸上沉冷的怒意,唇角的弧度渐渐扬起。
她猜得没错,她去贺如兰那里走了一趟,那个女人果然就按捺不住再次燃起希望——有时候不止光明能给人希望,仇视和怨恨也同样可以。
就好比过去的她,和如今的贺如兰。
不过贺如兰这个女人,狠起来真是对自己也下得了毒手——就像是四年前守卫森严的皇宫里,能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而如今在暗卫丝毫未察觉的情况下,又被人强暴。
这怎么能怪侍卫看护不力呢?
里应外合,哪有人预防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