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栩,人都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她要是见不到你就频频发作,你打算一辈子都这么陪着她,每次她发作时就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吗?”
云浅淡淡地笑着,“既然你的一辈子都要耗在她身上,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到时候你也不用背负着对我的愧疚,也不用毁坏与她的承诺,我一个人也可以潇洒自在,不好吗?”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个谈判好手。
这样有理有据的甚至让他也要屈服。
脑中思绪纷乱,可是有些信念太坚定,他唯一坚持认定的就是绝对不能放她走。
“不。”
男人菲薄的唇缓慢而坚定的吐出一个字。
云浅脸色一僵,然后冷下脸,“那你可以滚了。”
男人专注而坚定的看着她,“浅浅,我不会让你走的。”他执拗的道,“麻烦事总有解决的一天,但你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必须过一辈子。”
去他的一辈子。
云浅现在只想弄死他。
不过没等她开口,外面的宫人便来报,“太子殿下,主子,东泱和北狄的使节到了!”
云浅明显一愣。
下一秒,萧墨栩就看到她被阴霾笼罩的脸上忽然云开雾散,似乎还有几分期待。
他眉骨一跳,顿时不悦的道:“这东泱和北狄使节中,你认识谁让这么高兴?”
一想到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却对旁人的出现如此愉悦,就让他胸口发堵。